兴趣的人组成的力量。
我认为是前者。
黎绪思考了一下,说:“前者也好后者也罢,不管是哪种情况,反正代芙蓉已经深陷其中脱不出去了。”
而代芙蓉完全不在乎。
他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只表示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到什么,无论要吃多少苦或者有多少危险,他都不在乎。
“都是要死的人了,横是一天,竖是一天,怎么过都是过,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啊。”他说。
他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凉得像深秋时节的河水,一种接受命运的姿态,逆来顺受。
我觉得悲伤,猛地在心里做了个决定,等忙过这段,腾出点空来,去见见那个传说中的殷向北,求求他,求他救救代芙蓉,救救整个代价的这支血脉。
虽然希望渺茫,但怎么的也得试试,否则将来哪天代芙蓉死了,我肯定得后悔自己没去求殷向北。
黎绪没什么大反应,但显然不愿意在代芙蓉的生死问题上多停留,立刻问了他一个不怎么相干的问题:“你在盗墓贼的圈子里混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殷栋的人?”
代芙蓉想了想以后回答:“我听说过一个绰号叫‘独眼殷三郎’的人,他曾用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