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涉及此案的通稿都得审好几关,审着审着就审没了。所以记者倒是集合起来闹过一次事,刘毅民处理完以后灰心丧气跟我讨论起言论自由之类的话题来。
我笑着拍他一掌,说:“老刘,你可不能被那些记者带着跑,你得有自己的立场,还得坚定,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合适群众知道的,你想想那些凶案现场,多惨,多血腥,真要拍下来给他们看他们能接受得了吗?这跟看电视和电影可不是一回事。”
刘毅民笑了笑,脸色好点了。
我想了想,往他耳边凑,又意味深长补充了一句:“况且有些真相连我们都还没弄清楚,上哪儿给记者真相?”
他刚刚好转的那点脸色,又差了下去,但眼睛里汪着两团光,下定了非要把真相刨出来的决心。
我问刘毅民关于杨文烁现在在哪以及生死如何还有将来遗体怎么处理等问题到底是怎么跟她父母解释的。他说是常坤那边来的人最后接待的,实在费了点劲,主要是遗体。杨文烁的父母也知道她那病早已经没法治,但怎么的也想把遗体带回去,不过现在已经做通工作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心想即使做不通家属的思想工作,研究中心方面的人也会采取别的措施,他们权力太大了,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