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在荒郊野外被野狗分食的画面来,惨不忍睹,还挥之不去。
于是我小心翼翼问她戴明明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她说了结以后,她马上逃开了,打电话给付宇新把地址告诉他让他去处理尸体的。我问她怎么就那么放心付宇新,不怕他节外生枝吗。她笑笑不说话,脸色更加白。我不追问,但还是忍不住要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说我对付宇新那个人可一点都不放心,行事鬼鬼祟祟,而且总给人一种他随时会做出危险动作的感觉。
黎绪突然把头仰靠到沙发背上,闭上眼睛,很长的时间里没再说话,显然也不想再听我废话。
话题一聊到付宇新,气氛就有点尴尬,但如果就这样走开的话又显得很不友好,所以我还是坐着没动,却又没话可说,更加尴尬。这时候老懒泡了几杯茶用托盘送到茶几上,我就咧嘴笑起来,说:“哟,你倒是真不客气,完全把这当自己家了嘛。”
他抬头朝我一笑,特暖的神情,看得我有点目眩神迷,想不起认识这么久以来他何曾这样笑过。
好一会,黎绪才重新坐直身体,接过老懒递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用一种薄凉的语气说:“付宇新的事,我不想多说,你们以后自会有地方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