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于是判了他的死刑。
    可饶是这样,他也没死,只在后脑瓜留下了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疤——那疤我也是现在才明白来路,以前压根没多想过,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不知道多少,谁会管哪处新哪处旧。
    医院压根没有对他做什么特殊治疗,只用最基本的药物和生理盐水维持他的呼吸和心跳,可他却恢复了。
    是个奇迹。
    也是魔咒。
    显然,苏墨森的身体和我的一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就像蜥蜴断掉的尾巴能够再重新长出来一样,碎掉的脑壳也能自己长好,这可能是全部长生不死者的共性。
    但他会留疤,我却不会。
    而且他需要在医院躺一年多,我大概也不用。
    所以,我和他,包括修叔叔他们,应该都是早些年他们那个研究机构中的实验品,而且好像是成品。可能实验分阶段性,因此我的整个情况看上去比他们高级,是升级版,新阶段的产品,各方各面都要比他们好些,比如他们的年纪都停留在中年以后,我却停留在正青春。再比如除后天的训练之外,我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强大力气,修叔叔和陈伯伯他们都不如我,苏墨森比他们稍微好点,但跟我比似乎也要相差点,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