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城,小海的手机响,她接起来,嗯、嗯、嗯地应,最后说声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猜应该是白亚丰。
果然,小海跟我说:“亚丰刚刚听局里几个同事说乾州这桩‘油画案’发生的时候,杨文烁人在杭州,很确定的不在场证明,他说所以要么是抓错人了,要么杨文烁有同伙。”
我心里有点恼白亚丰死脑筋,瞎管闲事,叫小海回去以后想办法阻止他再查这条线。
这时默默不作声的丁平也插了一句嘴:“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我叫他放心,我会有数。
丁平对我的胸有成竹很是不屑,冷冰冰地说:“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到时候自己死就算了,拖累别人死,你几辈子都偿还不上的。”
我被丁平噎得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他确实没错。当然,我不觉得我能把白亚丰连累死,他脑子笨,掺和的内容也不多,而且我和小海说好了,慢慢的要想法子让他彻底抽身出来。
我真正担心的是小海,她这种心思极重不声不响性格的人最容易出爆炸性^事故。
想到这里不由扭脸看她一眼,她在后座垂着眼睛凝神,不知道脑袋里正想些什么。我伸手碰碰她,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