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掉在钱眼里的人啊。”
她正色稳坐,说:“不,就我这身材,只能是个卡在钱眼里的人。”
我笑岔气,半天站不起来,她却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我,表情还特怜悯。
这时她拿在手里的新手机突然响,因为卡装进去以后还是第一次响,铃声陌生得很,她没反应过来,跟只呆头鹅一样。我看着看着又笑,替她接起来,稀里哗啦笑着喂了一声,那边是白亚丰的声音:“唉哟我去,妮儿你这是掉糖缸里了吧笑成这样。”
我兴致正高,就跟他扯皮,说:“哟,你这一天劲劲的,动不动给我家小海打电话,暗恋她是吧,得,挑个好日子,备了聘礼,上门来提亲,我算小海的姐,是嫡亲的娘家人,嫁妆妥妥的,你……”
小海见我越说越不像话,怒了,两眼一瞪,夺回手机,走到楼上讲电话,不让我听。
我抱着个大枕头窝在沙发里仔细想,白亚丰那货肯定喜欢小海,而且小海好像……怎么说呢,她是那种石头样的性子,喜怒哀乐全然不形于色,很难看出她喜不喜欢白亚丰,但至少能肯定她不反对。
这就很好,表示有戏。
我想着想着就笑,笑着笑着又继续想,我得给小海置办份特别厚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