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的信息都只对他一个人汇报,他能掌握全局,同时又能避免最坏的可能。因为我们都只掌握了部分,即使我们中间真的有个‘内奸’,最后也只会造成部分坍塌,不会使他的计划全盘崩溃。”
我恍然大悟,然后心里生出无限崇敬。
常坤是天地间最孤独的战士,几乎是在以一己之力,挑战隐藏在歌舞升平表象下的黑暗阴谋。
那种孤独无人能诉。
丁平深吸口气,咬了下嘴唇,又说:“我只是说我的看法,你别因为我的话影响自己的判断。老实告诉你,这世界我已经看不懂了,人心比世界还复杂,更看不懂。”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丁平注意时间,说要回江城去看看常坤,无论如何还是希望能替他争取到行动上的自由,他把全部的生活都赔在了工作上,要是落得个被当成精神病囚禁起来的下场,这世界就太不讲道理了。
我下车,跟他挥手道别,他笑了笑,把车发起来,但猛地想起什么,停住动作喊了我一声,我拉开车门把身体探进去问他怎么了。
他说上次小海叫他帮忙查的那个地址,他找了各方各面的人查,只在一本八三年出版的民间故事集里查到几句话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