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安排了六个人二十四小时轮班值守,每三人一组,随机组合,病房里还有监控,另有两个人轮流盯着屏幕,以防有人对常队长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感慨他想得周到。
他冷冷地说:“如果以前那次能这样小心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说:“世界上最没用的事情就是想当然的‘如果’,有这力气不如省下来想想以后怎么办。”
他叹口气,说:“道理我都懂,就是不甘心。”
然后,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天我在亚丰家跟小海挤一张床过了一夜,第二天被电话吵醒,一看居然是代芙蓉打来的,全部的神经都清醒过来了,马上坐起身问他在哪。他说在城西锦桃苑的房子门口。
他倒是又回黎绪提供的那个落脚处去了。
我问他:“怎么呆在门口,是不是忘带钥匙了?”
他突然吱唔起来,说:“没忘带钥匙,是……是……”
他“是”了好一会也没是出个所以然来,突然话锋一转问我在哪。
我一边下床一边回答:“我在白亚丰家里。”
他说:“你这会要没什么事的话,过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