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又小心地帮我捞住头发,吐完以后把我扶到餐厅里坐下,拿他随身带的保温杯里的水给我漱口,又找纸巾给我擦脸,忙得颠三倒四,很着急,等我终于消停点以后,他转身进厨房准备烧水。
我哑着嗓子叫他别瞎忙,烧了水我也不喝,但凡这屋子里的,我坚决不吃也不喝,死也不。
他无奈,折回来陪我坐着,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扶着桌子又干呕了一阵才渐渐好转。
我突然发现代芙蓉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掺杂着疑惑、担心和一丝不可思议的惊奇。我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一下臊极,抬手往他脑门上拍了一掌,骂:“别胡思乱想,我没怀孕!”
他犹疑着嚅嗫:“可是……”
我又拍过去一掌:“可是你个头!我的嗅觉天生比常人敏锐,如果说这屋子里的臭味对你有五百点伤害的话,对我起码是五万点伤害,何况我小的时候看见过乱葬岗,对腐尸味有心理阴影。”
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迷迷糊糊点头。
我指着沙发的方向问他:“你确定那娘们没死吗?确定这屋子臭味不是她的吗?”
代芙蓉很笃定地摇头说:“不是,黎绪只是睡着了。”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