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才弄清楚状况,有点气急败坏,她最后问的一个问题是:“你们说的那‘灵殇之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代芙蓉看我,我看代芙蓉,然后一起摇头,都不知道。
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那种墓特别凶险,连盗墓行当里最厉害的殷家都避之不及,所以殷三郎这次捅的是大马蜂窝,瞎一只眼算是轻的。
我还希望代芙蓉能再想办法打听打听藤原家族的背景以及他们在中国有没有势力。这些事里已经好几处出现日本方面的因素了,他们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代芙蓉点头应下,说:“我尽力。”
他的语气很弱,没有那种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的坚定和勇气,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勇敢,实在是不能。也许明天就死了,也许后天,他实在没法保证自己最终能尽多大的力。
我和黎绪互相看了一眼,实在不忍体会代芙蓉语气和神情里的惨伤,赶紧转变话题。
然后是黎绪这趟去台湾得回来的信息。
她从手机里找出张照片给我们看,是从某本线装古籍上拍来的一页简笔插图,因为角度问题,第一眼没看明白,转个向再看马上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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