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跟她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有只手在下一盘巨大的棋,我只是其中一颗棋子,这种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糟心。”
这时候我们几乎同时想到“上帝之手”四个字,彼此惊诧对望一眼,异口同声但都底气不十分足地问了一句:“会不会是夏东屹?”
会不会是夏东屹?
我认真想了十几分钟以后,咬牙切齿说我应该能有办法查查这个情况,看到底是不是夏东屹搞的鬼!
她问我什么办法。
我咬着嘴唇,把过去那些看似纷扰实际好像很有条理的往事,慢慢地、细心地梳理了一遍。
我把时间往回倒推,先是家里时常有个日本客人来访,跟苏墨森鬼鬼祟祟交谈,偶尔有争吵。然后苏墨森开始采购和准备各种野外生存用的工具,又不停打电话联系人。接着他离开家,再接着,律师把他名下的财产转移到我名下,我以此判断苏墨森可能死了,或者至少是出事了。不多久,受了枪伤的刀疤男林涯突然拿着一条银鱼找到家里来寻求救助,我救了他,他给我一条信息,说我的母亲还在人世。我就是从得到那条信息以后开始正式对自己的身份、身世、身体等各个方面展开调查,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