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八个石人,用一种叫“天算”的古代演算方式指明了飞马峰的方向。
黎绪没有参与我们的讨论,自顾自还在那里研究夏东屹的画,一幅幅一寸寸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研究过去。
我这边停下来喘口气的功夫,便又凑到她那边去跟她一起看了会,并把我们之前看出来的那个奇怪难辨的艺术签名一一指给黎绪看,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张画上面都有个隐藏得很深的签名,但看那笔划,既不像是“夏东屹”,也不像是“东山”,鬼知道他签的是什么玩意。
经我这么一提醒,黎绪就把注意力放到那个签名上去了,拿笔在草稿纸上照着描,描完一幅看看不像又重新再描一幅,认真的像个依瓢画葫芦的小孩子。
我去上了个卫生间,又下楼洗了一盘水果,前后折腾十几二十分钟,回书房时,黎绪还在使劲描那个签名,有点猛钻牛角尖的样子,把老懒都带动了,他已经扔掉这边的资料过去跟黎绪一起研究签名。
我站在他们对面,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冷眼看着那些描在草稿纸上的签名,她已经描得很像了,并且,越来越像。
那些像扭成一团的蚯蚓样的线条突然之间在我眼里呈现出了它们隐含的意思。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