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推测对方是冲某样特殊的东西或者特定案件的资料而来,但没有找到,只好空手走掉。我找鉴证部跟常队长关系比较好的一个鉴证员到家里勘察,采集指纹和脚印,一无所获。”
我心跳越来越紧张,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猜对了。
我问丁平知不知道偷摸进常坤家那个入侵者是用什么办法进去的。他回答说窗户没有强行撬开的痕迹,门锁也是好好的,所以就推测可能是个溜锁本领极高的贼受雇于什么人。
我深吸口气,问他:“有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比如,有人拿常坤的钥匙去配了一把。”
他犹豫了一会,深吸口气,答:“想过,我把所有可以拿到常队长钥匙的人都怀疑了一遍,没有结果,也可能是我的潜意识不让我的大脑有结果吧,不想怀疑任何一个同出生共入死的人。但终究还是有偏向性的。”
我问他偏向谁。
他突然沉默下去。
我问出的,是个极敏感的问题,涉及到情义和信念,所以丁平又犹豫,然后又深吸口气,才回答说:“相比之下,我比较怀疑楼明江教授。”
我不作声。
丁平补充说:“我这样怀疑,也许对楼教授来说很不公平,因为我根本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