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来经历各种震惊,如今我已经泰然自若不起半点波澜了,看什么都淡淡然的。
或者说,我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姿态了,哪怕心里再狂乱,外表也不露丝毫。
黎绪说她去花桥镇那年,老照相师傅还在人世,只不过中风导致右半身瘫痪,再也拍不了照片。好在记性还行,口齿也清楚,他跟黎绪讲了那些苗族人的事,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在镇上住了半个月,上门给人看病,卖的药价钱也都便宜,如果碰上穷困不堪的人家,不但不收钱,还会留下点钱给人家度日。黎绪特地问起那些苗人有没有到修常安家去过,他说他不知道,但他有一次看见修常安和照片里这女人在河边银杏树底下说话。
也就是说,瘟疫发生以后,当地医院束手无策之时,很可能是修常安发出信息给那个疑似我母亲的女人,然后她带着人带着药过去帮忙救治。由此可见,无论旧照片上十七个人之间的关系有多错综复杂,他们两个肯定是同心同力的,而且是善良的。
我突然想起黎绪调查这些都是绑匪的意思,她查到线索必定得回复给他们。
所以,她肯定早就把这些照片都发送给对方了。
也就是说,照片上这个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