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猜错了?
难不成我们不正常的体能还有常坤的情绪问题,都跟那种叫“乣”的矿物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发懵,我卧室里面两个人的动静突然停住了,也没人说话,寂寂静的有点诡异。
我叫丁平别挂电话,然后往卧室里窜,刚窜到门口,老懒突然扑过来一把将我拦住,用很锐很沉不容置疑的声音说:“知道有问题就好,别看了。”
我声音一颤,差点哭出来,问他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不回答,还是试着把我往外推,架不住我力气比他大,两下一扒拉,我已经在床边了,白色席梦思被拆得破破烂烂,露出里面的棉层和弹簧层,乍一眼看去好像没什么问题,要凑到很近的地方,才能看见床垫的最下面有一些黑色的东西,一颗颗的、圆圆的、密密麻麻铺在弹簧下面,看着有点像我平常喜欢喝的珍珠奶茶里面的珍珠,泛着点光泽,像是湿的,再仔细看,一颗一颗仿佛在动,像在呼吸一样。
我没忍住,哇的吐了一地。
老懒把我扶到楼下卫生间里,让黎绪照顾我,然后自己上楼去和小海处理那些鬼东西。他把我的手机拿走了,代替我指挥起丁平来,叫他把床垫拆到底,再看看床板有没有夹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