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她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是哪方面的。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说:“其实就算找回来也未必能问明白对方的身份,牵涉在事件里面的人做事都极其小心,不会露明显破绽。我甚至怀疑钟点工已经被灭口在什么地方了。”
我也这样想过。
所以,在这条线上,基本不用再抱希望。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问常坤现在人在哪儿。他说在研究中心,因为新药效果很好,他现在每天能有几个钟头到户外走走,这会正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有树林、有湖、碧水蓝天、绿草如茵,而且附近几百米内都没有人,更不会有监视摄像头和监听器之类的东西,可以放心聊。
我想象常坤在那样美的一个地方,突然觉得世界很安宁。
常坤说他问过研究中心负责矿物这方面的好几位专家,他们的临床实验结论很明确,那种矿物对大脑的伤害虽然会因为日久年深加剧,但如果彻底截断伤害源,以后就不会再恶化,而且会慢慢好起来。
他说:“我现在彻底把伤害源截断了。”
又说:“你救了我的命。”
听到这些话我真的真的真的特别高兴,笑容从心里直溢到脸上,电话那端有风声和鸟叫声,常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