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实验室做研究不就是为了让它们造福人类吗?现在有人命等着那些药救,为什么就没办法了?”
他好一会没说话,突然叹出很长一口气,用极其沉重的语气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轻哼一声,说:“我早就猜到事情不简单了,我一直就很想知道,究竟有多不简单,到底有多不简单。”
他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了句废话:“乔兰香是寄生人。”
我不搭话,等他往下说。
他说:“你应该看过陈家坞的那些材料了,和乔兰香一样情况的寄生人,还有那时跟我们一起下到墓里的简妮,另外后来驻守中又抓到三个,总共四个。我们把他们带到研究中心,其中一个毒发没来得及救,死了,另外三个,专家团队很顺利地用从陈家坞地底起出来的药草解掉他们身上的毒,但始终没办法拔除他们脑子里面对黑骨人的仇恨和杀意,而且也研究不出灵魂到底是怎么转移的,我们的……”
我打断他的话:“不对,有办法的。”
常坤没弄明白我这话针对什么,停顿下来问我:“你说什么?”
我很认真地说:“应该有办法可以拔除寄生人脑子里面对黑骨人的仇恨和杀意的吧,但是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