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几乎可以判断研究中心那个时不时闹事的神经病专家也和苏墨森他们一样,是“娏”机构里的人,1937年长生殿大屠杀的幸存者。
甚至可能就是那张十七人旧合影中的一个。
正思考着,吴沙突然轻声叫我背转身去不要看,我恍了一会才明白他要干什么,马上看乔兰香。
乔兰香朝我轻轻点个头,叫我听医生的。于是我转个身背对他们,听见吴沙让乔兰香把衣服脱掉然后躺下。
她乖乖照做,情绪非常激动,激动得有些不能克制,全身颤得厉害,上下牙碰出声音。
吴沙小心翼翼帮她把身上那款式古旧的衣服脱下,说:“这衣服救了你,不然挺不了这么久的。”
很快,吴沙笑了,说:“还好,还在第五阶段,比我预想得要好,没事,我带的药很够,你按我说的内服外用,不出一个月就能有好转,慢慢调养,一年就能恢复了。”
我长长长长地舒出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大雨过后仍旧阴沉沉的天发呆,回想这几天的辛苦和艰难,结果却是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扭转局面,挺讽刺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觉得挺讽刺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点什么念头,觉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