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电话,糊涂得要死,想不通吴沙能有什么紧急事情找我,正不知道怎么问,他自己说了来意。
他说:“我把药给你带来了,解寄生人身上毒的药,但必须亲眼见到乔兰香本人才能确定用量,这药很凶,过量会有副作用。”
我几乎不敢多想什么,立刻飞车到他指定的地点去接他。
吴沙看上去不太好,神经紧张到脸色苍白、肢体语言僵硬的地步,我到的时候,他想先挥手打个招呼,又想先上车再说,整体看上去特别便扭,还是我倾着身体给他开车门,喊他上来再说。
上车以后他又不急着说话了,两眼直勾勾盯着前面,问他什么回答什么,一板一眼惜字如金,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我就干脆闭上嘴,一脚一脚加油门,心里很严厉地跟自己说不要多想不要多想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了不要多想。
可吴沙的样子实在太可疑了我没法不多想,有好几次,不祥的念头在脑袋里窜来窜去闹腾,非常担心吴沙会不会别有用心。
其实这念头真就是多余,因为瞧他那副样子就不是个能干得出什么坏事的材料,太怂了。
我在这里说的“怂”是褒义词,大概从来没有哪里说某个男人“怂”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