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爆发就全身骨头发疼,得生生疼死,可千万别让他孤零零受那种生不如死的苦,能陪着,尽量陪着吧。”
我听着,心里大恸,刚刚因为乔兰香得救而稍微好点起来的心情马上又低落下去,想了一会,说:“要不我还是再去求求殷向北吧,也许他会心软,人心都是肉长的。”
黎绪叹口气说:“算了吧,殷家的规矩比山都重,殷向北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参与任何与盗墓有关的事的,如果他授意别人去做,真的盗出血珍珠来给你,就等于暴露殷家的身份了,他不可能为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拿整个家族冒险,换谁都不会。”
我原本想过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就把代芙蓉送到研究中心去做治疗,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今天听过吴沙的话,这条路是绝对不能走的了,把他送到那里去肯定不如让他死。
所以代芙蓉的命运,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比乔兰香都绝望。
黎绪问我现在手头还有没有别的事。
我说:“暂时没有十万火急的。”
她说:“要是腾得出时间来,你就往监狱跑一趟,看看能不能见到陈家坞那个于老棺,既然他多年前跟苏墨森有金钱上的来往,你又是苏墨森的孙女,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