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没我想得这么美好,黎绪只清醒了十多分钟,又陷入昏迷,而且还发起高烧来,额头烫得吓人。
我使劲催老懒加速,又跟黎绪说话,不停不停喊她的名字,说些混乱零碎的话,说她抽烟的样子很帅,说她穿衣服的品位很高,说她挑男人的眼光一流,说啊说啊说啊说得口干舌燥她终于又有一点清醒过来,但状态比刚才糟糕,这回她眼神涣散,气息微弱,张开嘴巴说话却出不了声。
我赶紧把耳朵贴到她嘴边。
她说:“盯住石玲的爸爸,我小的时候,在他们家见过那个两条蛇缠在一起的图案,是刻在一块牌位后面。”
我心里轰一下炸响,立刻把石玲的爸爸和后备箱里的死老太婆联系起来,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关系,否则石玲的尸体不会在那栋破房子的地下室里由那老太婆守着。
我用力朝黎绪点头。
她又开口:“我那只背包,替我拿回来了没?”
我说:“拿回来了,就在脚边。”
我一边说还一边伸出脚尖踢了踢,确保它真的在那。
她拎着气说:“包内侧的背布上,有夹层,小心拆开,最侧面有一行绣上去的字,是个地址,还有个名字。如果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