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难了,到处都是谜团,我绕在里面绕不出来。
刘毅民见我想问题想得有点发怔,怕我着魔,拍拍我的肩膀叫我慢慢来,不要太着急。
我惨笑着点点头。
我因为没有车,顾忌万一打车回到家里然后接到彭亮的电话,再想出来坐公交车什么的太麻烦,所以干脆没回家,在公安局的值班室里凑和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去卫生间洗脸时听见两个后勤工作人员在谈论那个姓骆的保洁阿姨的事。
他们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骆阿姨好端端的就辞职不干了,好像是老家有事要回去处理,上个月工资没领,电话也打不通。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有点不对劲。
我一直对那个姓骆的保洁阿姨挂着心思,觉得她也是一潭很深的水,只是不清楚具体情况,听说她突然辞职而且连电话都打不通,马上觉得不对,凑上去问那两个聊天的人骆阿姨辞职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回答说:“就上周一的事,骆阿姨拖着拖着地,接到个电话,拖把一扔火急火燎就跑了,连着几天没见人影,一问,说打电话来辞职了。刚刚主任跟我们说,骆阿姨上个月的工资没领,叫我们谁去帮忙领了给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