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肚子里反驳他,人家做就做了还跟你汇报不成?浙江那个病例要不是牵涉进案件恐怕你也不能知道吧?想是这么想,却没往外说,毕竟有求于他,态度很重要。
陆秉良还是语重心长,希望我明白,人类的大脑是非常神奇的,有些人碰到重大创伤挫折,不需要心理干预,直接自己就忘了,这是深层意识对整体的保护功能。他认为我所说的忘记掉的事情,要么属于自然而然忘记,要么属于深层意识的主动忘记,被催眠的可能性应该很小。
我告诉他这两种情况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催眠封锁的情况我想多了解一点,万一我真的曾经被催眠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封锁住的那段记忆重新释放出来。
他交叉十指犹疑着点点头:“那就要看给你催眠的人有没有设置刚才说的‘触发点’,如果有的话,启动就可以,没有的话,恐怕任何办法都没有。一般如果为了治疗而做这种催眠的话,是不会设置触发点的,没有人会希望回忆起导致自己痛苦的事情,很没必要。”
然后他又说“触发点”这种东西是没法猜测或者推理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它可是任何东西发出的声音,也可以是特定的气味,甚至连光线都能加以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