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懒听了这话,拍拍腿、拉拉衣角,看着我笑,慢悠悠地说:“嗯,我也最看不惯秀恩爱的狗,今天上午在这里看他和付大队长秀,差点恶心死。”
我噗地笑。
他继续看着我,不紧不慢说:“他们两个够腻味的了,还有你们家那死胖子,平常看着多酷一姑娘啊,活得跟个女王样,逗半天不见赏个笑,在白亚丰那里,居然也会嗲得跟个女神经病样,真受不了!”
我笑得直往他怀里滚。
我咯咯地笑,从床头柜上拿过刀和苹果准备削,说:“我倒没看见小海发嗲的样子过,他们两个在我面前可能装了,愣是跟没事人似的。”
老懒从我手里把刀和苹果接过去慢慢替我削着,说:“那俩货啊,在我面前也很能装,就是吧,昨天傍晚那会吃完饭,白亚丰不小心把手机落在餐桌上,我替他收着想回头给他,正好小海打电话过来,屏幕上一张两个人咧嘴蠢笑的合影,铃声还是‘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看着就有点恶心,赶紧找亚丰接电话,可找来找去找不见人,怕小海急啊,就替他接起来,我这还没来得及出声呢,那边就甜腻腻一声‘老公’喊过来了,唉哟我去,鸡皮疙瘩掉一地,真受不了。”
他怪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