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起疯来,像对待小孩子那样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像长辈对晚辈那样,他居然也没有不高兴的反应,我就笑得越发厉害。
两个人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心里都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动,力量凝聚得更紧了。
我心疼他瘦了许多憔悴许多,但平安就好,而且还有自由,
再而且,这局棋反正还没下到最后。
常坤告诉我说他归位了,仍旧是研究中心A组的一把手,只是还不允许随身带枪。
我吃了一惊,说:“丁平昨天打电话给我,听他的意思好像何志秦不让你继续主持工作,怎么突然又妥了?”
他冷漠地望着窗外,眼神凛冽得像剑,沉默好一会才说:“我跟何志秦说,如果不让我归位,我就不得不怀疑是他为了夺我的位而买通钟点工给我下毒,我想他暂时应该还担不起这么重的罪名。”
我想了想,觉得没这么简单,何志秦不是没见过世面内心虚弱的人,单纯一个威胁不可能压得垮他,常坤一定还用了什么别的手段,迫使他不得不同意让他归位。
常坤看出我的疑虑,阴沉着脸色叹口气,说:“我还跟何志秦说,我在外面有靠得住的朋友和力量,但凡我出点什么事,失踪或者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