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得想办法混过去,绝不能让研究中心把遗体带走。”
常坤按着我的肩膀叫我冷静点,说:“研究中心那几个人随时可能会跟踪或监视我,在这件事情上帮不上任何忙,谭仲夏叫我跟你说,他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就行。”
我不知道老懒到底要怎么处理才能妥善安置好代芙蓉,但我相信他,突然之间我觉得他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坚强的后盾,真的可以把所有一切都交给他去处理。
说完代芙蓉的事,常坤小心问起我这边的案子,白亚丰怎么遇害的,有没有线索,有没有嫌疑人。
我不响,他也没追问。
十多分钟后,前面围着的人群突然往两边散开,黎绪扶着小海走出来,我怕黎绪和常坤见面会尴尬,便下了车,叫他到别的地方等我,一会我把她们安顿好以后就打电话给他。
他点头,默不作声开始倒车。
我往前走去,把车钥匙扔给黎绪,她开车带小海离开,然后我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警察把装在黑色尸袋里的亚丰抬上警车,开走以后,两个警察把坐在轮椅上的白老爷子抬下来送他去医院。
突然听见身后有个女人放声大哭,循着哭声找,是他们家的保姆。那女人嚎啕大哭着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