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推开了我头旁的另外一扇门。我刚才没看太仔细,不知道这屋子有两扇门。所以头旁突然发出声音时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有老鼠。
    却是苏墨森。
    搞清楚以后心里居然暗笑一声,想着他在我心里,也就是一只老鼠,脏臭阴冷,恶心至极。
    他没戴防毒面罩,跟失踪前一模一样,没有老去半点,没有任何变化。他笔直笔直地站在那里冷冷地打量我,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凉薄,就好像我只是件物品,没血没肉没思想也没感情。
    我安静地望着他,继续轻声哼那首上帝的歌,这是眼下我唯一能让自己有点尊严的办法。
    他就那么一言不发看了我一会,缓缓抬起右手,将拿在手里的针管扎向我颈部的静脉,抽了一管血,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这次走的是另外那扇门,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无能为力。我想象我腾地跳起来一把拧断他的脖子,可惜也仅只想象。
    之后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然后又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是醒着的,非常迷糊,完全无法把握时间的流逝,不确定现在大概是几月几号,离我被他抓住那天过去多久了,黎绪她们到底有没有发现我失踪。
    马惊草的药效虽然不致命也没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