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绪也听见后面的恐怖动静了,原本煞白的脸色里泛出了暗青色,骂出句脏话,突然速度飞快地伸手从背包的侧袋里掏出瓶东西往她折断那条胳膊伤口处喷,又往身体别的部位喷。
我闻到满鼻子呛人的药用酒精味。
她痛得龇牙咧嘴惨不忍睹。
喷完以后,她盯着我的眼睛,压着声音凶狠地命令:“不许动,一动都不能动,连气都不能喘,一动就会出事知道不知道?!”
我嘴唇发颤,虽然还不明就里,但仍慌张地点头,这会除了相信她以外我没有别的选择。
她叫我闭上眼睛别看。
根本不用她说,我早就把眼睛闭上了,不管后面洪水样即将来临的危险是什么,绝对不想看。我虽然一向不怎么赞成鸵鸟心态,但眼下的情况,不得不再当一回鸵鸟,管它后面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全都眼不见为净。我相信黎绪的判断力和应对力,既然她认定一动不动站着就能躲过这场灾难,就一定能。
但等那些疯狂的声音迫近之后,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心里疯狂的好奇,一下又把眼睛睁开了。
只一眼,我就张嘴要尖叫,幸亏黎绪料到会这样,飞快把扶着我肩膀的那只手移到我脸上使劲捂住我的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