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被这狗血的命运嘲弄以后的不甘心。
那样子看得我发慌,急得不行。
我说:“黎绪,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
她瞬间收起苦笑,拧着表情骂:“妈的,别跟我肉麻行不行?我是你谁啊要听你说这种肉麻话!留着说给你家老懒听,他爱听!”
我说:“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们谁都不能死,谁死我跟谁急!”
她虚弱到了没力气挑我刺的地步,只挥挥手说:“别他妈朝我嚷嚷了,耳鸣。我就是困,从发现你失踪以后就没怎么好好睡。”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让她睡,睡着就不一定能醒过来了,所以扯着非要跟她聊天,说起刚才那个撑着墙壁悬在半空的男人,黎绪猛地来劲,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我,说:“那人不跟我们打,显然不是苏墨森的同伙。”
我想了想,犹疑着说:“也可能是同伙,但跟苏墨森有意见,不愿管他的破事才没跟我们干仗。”
黎绪慢慢摇头,说:“不对,这里面的人我们打过交道,基本身上都又臭又黏,脸色苍白发灰,而且身体动作都有点不太协调,明显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但刚才那人气色极好动作灵敏,应该是进来没多久的,而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