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又像做了一场荒诞大梦。
    黎绪又喊,我应答着弯腰钻进洞里去,把身后的一切都抛开不去管,至少逃出命去之前不想管,如果有可能的话,永远都不管,永远不想再回忆起这里经历的任何一件事看见的任何一个画面。
    我努力把手电往前面照,让黎绪尽可能看得清楚路,但是似乎没必要,因为总的来说这里根本没有路,只有一条倾斜的地下通道,往前爬不要停就对了。黎绪爬得很快,安慰我说只有三十来米,挣扎一下就到了。我嗯了一声,心里觉得难受,因为通道太窄,身体使不上太大力,基本是靠两只胳膊肘磨擦着一点点往前,真不知道黎绪拖着只断掉的手臂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想都疼。
    真不知道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非要认识我。
    艰难地爬了差不多应该有半个小时,或者二十分钟,不是太确定,这里面的时间仿佛和空气里那些臭味一样,都是凝固的。反正就是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出口。
    黎绪停下,轻笑一声,说:“到了。”
    然后,她伸出左手去推上面的石板,一推没能推开,再推还是纹丝不动,便本能地想拿脑袋顶。
    我大叫一声叫她等等。
    她被这深幽洞穴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