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一定很重要,也许是关于我的身世,也许是他有什么身后事交给我,总之,一定很重要。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尝试着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
还是得想办法把庄静找出来才行,她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和姚克臣说上话的人了,只要她往美国跑一趟,帮忙问问当年封住我记忆的时候,用了什么做为触发点,哪里可以找到那个触发点,就可以了。
这些话我没和夏东屹说,从私人情感上来讲,这货也是我们的仇人,把我们当棋子用了这么久,差点把我们的命都坑在北排沟,我没必要什么都告诉他,反过来,只要有机会,我甚至可能需要拿捏他一下。
夏东屹还是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情绪问题,再次提出让小雨马上就把我们送到龟背崖的老宅去,这是对我们最好的也是最后的保护。
最好的,也是最后的保护。
我们再次拒绝,比之前那次更坚决。
夏东屹突然没表没情哼了一声,说:“说白了,我跟你们没有半点交情,没有任何感情,你们是死是活,我完全不在乎,给你们找地方藏身,只是出于之前利用你们布局的一点愧疚。”
我和黎绪同时冷哼,不搭这个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