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突然很后悔那么轻易就把苏墨森弄死了。
他应该死得更缓慢些、更残忍些、更能赎罪些!
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落在他那么个变态手里几十年,最好他变成鬼回来找我,看我不好好修理他。
何志秦一直守在病房门边,样子看上去很猥琐,几次用探询的目光去看番薯脸丑男,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呵呵,这男人也真够倒霉的,给我做引荐,结果一块芯片弄得他里外不是人,生怕受“上面”责备和处罚,没用到了极点。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男人尽管看上挺厉害,很有男子汉气概,但绝对不是那种钢铁性格的人,不会有多少忠诚可言,应该是个很容易被人拿捏住的软骨头。
果然没看错。
之前在车里给我检查的那个女人走进病房,再次用那根黑色棍子检查我的身体,这回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也就是说,过关了。
番薯脸丑男阴冷地看着我刚刚做完手术缝合好并圈上纱布的伤处,走出去找人弄来辆轮椅,一言不发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车重新出发,一路都没给我半点好脸色。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突然又停下,靠边等了五六分钟,旁边岔路里拐出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