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老宿舍楼那里。
那时候玲玲的情况还没有糟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她想送她去医院看病,但代文静不同意,说送医院的话肯定会被有关部门的人抓去控制起来做实验,她便没敢再打这念头。
母女两个便一直在那栋破楼里生活着,代文静隔三岔五就去看她们,送吃的喝的用的,有天,他突然往她们银行账户里打了一大笔钱,说要出趟远门,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杨小燕说的那些,和我们之前推测的情况基本一致,其中大概还有很多牵涉到百安制药厂的情况,但是这会我实在没有太大的耐心也没有太多时间打听更细节的东西。
我问她知不知道代芙蓉。
杨小燕的眼神惊了一下,直直地盯着我看,然后慢慢点头:“知道,代文静的侄子,他跟我提过。”
我告诉她我是代芙蓉的朋友,替他来问问,代文静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放在她们母女那里要她们代为转交。
她摇头。
我拧拧眉毛再问:“那代文静走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你转告给他侄子代芙蓉的?”
她点头。
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彻底懵圈、半天回不过神来的话。
她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