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冷腔说:“是,是我搅和的,要不然好好一个人就被你们弄进来当小白鼠了,跟刚才那个简妮一样。”
他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们研究他们,也是为了找出他们得异症的根本原因从而治疗他们,有些研究确实比较残酷,但科学的进步总是需要付出血肉代价的。”
我不想听这种废话。
我不想听,楼明江却还自顾自往下说,大概是跟我剖白的意思:“你觉得我们没人性,逆天理,对吧?但有些人并不这样想,特别是那些身患绝症走投无路的人,他们愿意让我们在他们身上做实验,心甘情愿试验我们的新药,但凡有一线希望,他们都不放弃。两年多来我的实验室前后接收过一百多个这样的人,有些没能救到,还是因疾病去世了。有些因为实验误差和药物副作用去世。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不管因什么而死,我都不会有半点负疚,但如果他们因我的研究而活下来,意义不一样了。”
我问他那一百多个行之将死的病人,现在还剩几个。
他回答说:“三十六个,目前情况都还良好,其中两个艾滋病患者和三个癌症晚期患者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再观察半年左右就能出最后结果。”
他说世界马上就要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