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江站起身说他得回趟自己的实验室,处理完事情后再过来。说着,轻拍两下我的肩膀,问我一个人怕不怕。我朝他笑,说我死人堆里都爬过了,还能怕几个喘气的大活人?他唉了一声,走了。我知道他叹气是想说,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我不想浪费时间,没多想什么就开始操作,这玩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做工非常精,转动的时候完全没有声音,我理解不了结构原理,也不想理解,只盼着能快点结束。
圆筒上那些细碎的纹路是一幅因转动而切碎的图,因为线条太复杂,如果没有原图做对照的话,很难拼得出来。
原图就是修叔叔给我的那条银鱼,我之前从尾部翘起的一个弧度发现这点然后马上拼过,拼到差一点的时候停下来的,所以很确定自己有能力打开,才会有这么大的底气拿它做筹码进来这里。
最厉害的真是修叔叔,一样东西,好几样用处,不动声色,不露痕迹,又点滴都到位。殷三郎说修叔叔的父亲修弋曾做过一只匣子,把打开方式的线索藏在送给殷老太爷做寿的书法作品里,还说了句做寿的话做提示,他们修家一路都如此厉害。
所以,金诀王墓的死门密码很可能也是这种破解路数,我得很仔细留意修叔叔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