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跟个弹簧似的坐直,还伸手到腰里掏枪,待看清楚没生命威胁以后,又把枪放回去,看着就是个坏事做绝生怕恶鬼寻仇的货色。
    我跟他说就差一步了。
    他立刻起身,把密码筒接过去仔细看,确认无误以后,问我最后一步要怎么处理。
    我指给他看:“把最后一截再往上移一点点,尾巴的尖角对上就行,如果这样还打不开,试试把两头的圆心往里按,应该就可以了。”
    他看我两眼,眼神里有种警告我不许耍花腔的意味,我觉得好笑,这东西又不是我造的,我能耍什么花腔!
    两个人默不作声你看我我看你。
    然后,沈建庆按响对讲叫进两个持麻醉枪的士兵看住我,然后自己拿着密码筒往左边走去,走到墙边伸手按墙,门就开了,那边是个实验室,三四个像太空人样全身防护的专家等在里面。
    我好像看见陈丕沧也在里面,但沈建庆的身体遮挡住我的视线,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我觉得饿,那士兵马上叫人送来食物和饮料,我问能不能喝点酒,马上又送来红酒和高脚酒杯,我吃着芝士面包喝着红酒想念钟楼下面的麻辣烫,想念小海往碗里大把大把加辣椒油的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