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句:“最好是百分之百能,否则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我平静地看着她,不作声,心里冷笑,你能在石岩身边潜伏这么多年,还不够有耐心?
沈建庆小心翼翼把密码筒放回托盘里,用两只手端着,让我跟在他后面进了刚才他进去过的那个房间,之前乍一眼没看清楚,进来以后才发现,这屋子比想象中要大得多,简直像个工厂,摆着十几台叫不出名字也猜不出作用的大型机器,有八个穿白色防护服戴透明面罩的人在里面等着。
我一眼看见了陈丕沧。
他也正看着我。
这地方给我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因为想到电影里面那些生化实验项目,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工作人员接过密码筒,放到操作台上认真研究,轻轻摇了两下,放到耳朵边听,又放到显微镜下看,接着倒一杯水,将密码筒放在杯口,取出一把袖珍工具敲敲杯子,仔细盯着杯里的水纹看,同时竖着耳朵听动静。而后将密码筒调个头放,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那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另外的工作人员给我和沈建庆都套上了防护服、面罩和手套。
我一边任由他们往我身上套笨重的衣物,一边想起那天在医院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