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半点脚步声都没听见,诧异得不行。
我觉得晦气,呸了两声,懒得再理他,自顾自像猴子样飞快往上爬,到了之前的位置仔细观察和辨听,确信少年真的已经不在那以后,伸手板住岩石用力一撑,整个身体就上去了,用头顶的矿灯四处扫,没看见人影,才返身趴下把番薯脸丑男拉上来。
他站稳以后,来不及把气喘匀,急急往下看,又喊了两声,希望他的两个同伙能有回应,但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那两个人情况很糟糕,可我真的一点想顾及他们的心情都没有。来前就做过心理准备,一踏出这步,大家都生死由命怨不得旁人。
我得抓紧时间把死门密码找出来,还得抓紧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脱身,不能为不相干的人分神。
稳下心思以后仔细看,眼前是一片不大的平地,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赫然就是陈家老宅了,门口蹲着两头面目狰狞的石兽,大门和院墙上爬满藤蔓植物,怎么看都像鬼宅,像恐怖片里恶俗的布景,简直不真实。
按夏东屹的说法,往这幢大宅子的右边绕过去,还有座小宅,是原先陈金紫玉住的,现在夏小雨的妈妈和黎绪的妈妈还有我这趟来必须要拿到的那把牌位钥匙,都在小宅里。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