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成功,再比如拿不到钥匙,就找不到另外进入主墓室的办法,所以才这么一再一再退让,搞得我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似的。
    再要么,就是他们在憋大招,先让我嚣张,让我蹦哒,等时机到了,再把我扑死。
    后者可能性很大,我得多用心防着点。
    我去医院看黎绪,特地注意了下周围的情况,人来人往,也分不清楚到底哪些是他们的人哪些是我这边的人,心想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在这里打起来那可真叫好笑了。
    黎绪比之前好多了,我进病房的时候,她又趴在窗户边偷摸着抽烟,我故意哑着嗓子假咳两声,吓得她一把将烟丢下楼,待回头看清是我,破口骂过来:“你他妈怎么还没死啊?”
    我嘻嘻哈哈笑着说:“对不起啊,你惦记我那点遗产惦记得实在是辛苦,恐怕还得再辛苦下去。”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又骂:“你这是哪家的规矩,上医院看病人空手来啊,好歹果篮也得买一个吧?”
    我搜肠刮肚找词跟她呛,呛着呛着两个人一齐笑出了声,然后用力地拥抱,很惺惺相惜的样子,笑声里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慨。
    大难不死,当然会有后福。
    我希望是一劳永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