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让他逃过这一轮,再只要以后别再让我碰见,随他爱干嘛干嘛去,我不是个很记仇的人。
但是我有点放心得太早了,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横窜出几辆黑色路虎来,硬生生把殷家的车给阻断在后面,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场面,脊背一阵一阵发凉,别的不怕,只怕研究中心方面的人动杀心,以他们的武器装备和能力,真打生死仗的话,殷家恐怕不是对手。
丁平一言不发,只顾开车,开进狮心岭峡谷,一路往里猛开,拐过十七八道弯口,就把最后一个有人烟的村子路过了,又开了近半个钟头,前面连水泥路都没了,只有土路和碎石铺的路,颠簸得要命。
我一路几次试手上的力量,可麻醉的效果比我预想得要强得多,还是一点都不能动弹,大概是针对我的体质试了又试调出的特定剂量,真是难为他们对我这么费心!车后面的鬼角金铃越响越乱越响越疯,所以我时不时会跌进幻觉里,越来越难自控。
突然之间,我好像想起了那首童谣的最后几句。
但颠簸间又忘了。
只恍惚记得最后一句是“咚的一声好大个坑”,这句显然是指死门密码最后会导致的结果,像彭亮所说的,只要死门密码正确,启动整个墓的自毁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