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模拟塔爆炸了。
我看着听着,感觉好像他们内部正在整个乱套。
就在这个当口,陈丕沧发作了。
陈丕沧突然无声无息跳起,朝莫玉梅猛扑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莫玉梅背后,眼睛喷火,满面凶相,两只手死死箍住莫玉梅的脖子,嘴里嗷嗷嗷嗷叫骂:“你们以为那些狗屁的麻醉针对我还能起效果吗?老子早他妈免疫啦!”
听着叫骂,我才注意到他其实已经中枪了。这里的黑士兵和从前长生殿里的黑死士们一样,经受最专业最疯狂的训练,泰山压顶都不崩塌,任何时候都只专注任务,哪怕刚才警铃乍响,他们没有松懈,陈丕沧一跳起,就朝他开了枪,半点都不含糊。
但陈丕沧并没有像从前我看见过的那样,马上倒下去。
他说他对那些麻醉针免疫了。
我恍然一下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成个神经病时不时发作时不时乱闹了。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用麻醉枪对付他,天长日久,他的身体就会对药物生出抗体,渐渐使麻醉药不再那么管用。
他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从来不曾有半刻松懈。
我再看他的时候,眼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