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来这里,为破解密码筒上的符号,与陆运衡会过面,那天他们押送他出去时,我留心到他很注意声音,以此判断自己的位置,然后走到门边时,调整了一下左右脚的顺序,就猜到,他因为眼睛被蒙上,所以改用听觉和脚步尺寸来判断位置及迷宫路线并丈量距离,这在常人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对他来说应该只是很简单的技能。
所以他是天才,我们不是。
我们乖乖听他的安排,他在前面走,我们坐在电瓶车上挟着人质用很慢的速度跟在后面,每到一个路口,那些持枪的黑士兵忌着车上的人质,会小心翼翼退让开,但不管我们走多久、走到哪里、都有一拨拨一拨拨扛麻醉枪的黑士兵候在各个路口。虽然苏醒一直集中精神把枪抵在莫玉梅太阳穴上,我也控制着两个被捆得像棕子样的齐家后代的性命,但对方人数实在众多,难保一点空子都钻不进来,我们不得不提起全部的精神对付。
因为头顶那些摄像头,我们的所有行动都被监视,他们能提前安排各个方位的情况。
真的很被动。
我们都不喜欢被动,所以坐在最前排的殷三少奶奶采取了行动,从放在脚边的提包里掏出一把我说不出型号的中型枪,两手握起,每遇一个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