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长着,大把的好日子等你去过,别跟我们这几个黄土快要埋半截的人抢着去死。
我看着那张沧桑极了的脸,眼泪刷地就淌下来了,我真想吼一声,你才黄毛丫头,论起年纪来我都够当你祖奶奶的了。但这话没法喊,只能忍着,任他们给我们当人肉盾牌。
一切准备妥当,殷三郎迫着莫玉梅下去开门,这时莫玉梅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基本已经垮了,一双眼睛里没有光彩,常常虚浮不定,偶尔还会有一种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迷茫,完全听之任之,死生两便了。
他用她的指纹开门。
门一启动,殷三郎就拽着莫玉梅飞速跳回车上,全部人聚集所有注意力盯着眼前。
超级厚重的不绣钢门缓缓向两边移开,乍一眼看去没看到黑压压的兵,心放了一半。再看,没看见有人。心又往下放了点,觉得应该是最好的情况,兵都被派遣出去,大厅是空的,直穿过去就行。
但是等门开到大半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的心又猛地提到嗓子眼里,全部都把身体绷直了。
里面有人。
靠右手的墙边有张大办公桌,桌前站了五个人,最中间的拿着手枪,另外四个都端着冲锋枪,枪口齐齐对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