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三郎更用力抱她,把脸埋在她肩膀上深深深深呼吸,无比情深地感叹:“真的,我活了这么久,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好最美好的姑娘。”
我在他们的爱情里想起老懒,想起他在火墙那边发了疯想救我的样子,想起之后的那片枪炮声,瞬间崩溃,摇晃着退到墙边坐下。
殷三郎说完话,要走了,钻进洞里前突然又回转头来特别凝重地跟我说:“刚才陈丕沧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以后清明,记得给陈家烧纸钱,他们这支血脉,没人了。”
我神情惨然地点头,目送他消失在阴森森的洞里。
傅城还在看我,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收起脑子里纷繁杂乱的念头问他:“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他点头。
我说:“几年前,你在某地开会的时候,有个女人曾在会场找你,说以你的能力做个城市设计师太可惜了,那个女人是我母亲。”
他说:“我刚才确实想到了,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她看上去好像比你大不了多少,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吧。”
我笑笑,没回答,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问他这个密室是谁帮助设计的。
他很奇怪我怎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