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骂些什么,转个眼的功夫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我刚才就想着,他如果在附近的话,我们就顺带手捞走,如果在下面的话就算了,留给常坤处理。”
我说:“在下面,他的实验成果大概被那些黑士兵毁了,他在下面跟他们拼命。”
黎绪咧嘴干笑,不以为意,撇撇嘴说:“他也真是够疯的。”
殷三郎走过来时正好听见黎绪的话,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说:“你这娘们也够疯的,手上打着石膏还能拿把冲锋枪乱扫,死在你手底下那些人可叫真冤,到了阎王殿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着话已经差不多了,殷彭亮在前面领路,让我们跟上赶紧撤走,这里随时还可能交火。
老懒紧紧抓着我的手,怎么都不肯放,生怕一松开我就又会不见了似的,我心疼他所受的煎熬,偷偷踮脚尖亲亲他的脸,闻见深重的眼泪气息,我说别哭了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抹一把脸,委屈得像个小孩,又把我捏得更紧,说不出话。
我问殷三郎刚才说的黎绪拿冲锋枪是怎么回事。他说之前那趟他出来探情况送密码,挑没人的实验楼进去找电话,结果完事出来的时候碰到一队黑士兵,正要开打,屋顶上就开枪了,瞬间扫死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