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象形文字看,指的很可能就是千岛湖那座水下古城,它或许也是哪朝时候一个秘密实验基地,从里到外都由修家人设计和督造,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件,自毁装置被启动,整个沉进了水里。”
我听得怅然,不愿再去多想。
所有这一切,我都不愿再想。
我们到了乾州以后,殷彭亮接到后面那辆车上打来报平安的电话,黎绪他们全都安全抵达江城,正往乾州赶。
殷家人在入城口接我们,换上他们的车直接送到另外一处别院休息,看看时间,从我被丁平劫持到现在,居然已经半个月过去。
就算现在出发去浙江,大概也赶不上看见临安今年的雪了吧。
何况我们还不能马上走,修子瑞说了,今年除夕夜,得大家一起过,小海也要认祖归宗。
两天以后,常坤打来电话,他的人已经接管整个地下实验室,里面的研究人员基本无伤亡,他在准备人员安置的方案,楼明江没受伤,只是精神崩溃了,谁跟他说话都不理不睬,很颓丧,刚刚交给心理专家做疏导。地面上的战事还没结束,黑士兵的最高指挥官带残余兵力躲进山里,恐怕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彻底清除干净。
他问我希望怎么处理陈丕沧和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