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丕沧和修叔叔的遗体都由常坤帮忙安排了火化,两个骨灰盒一起送来交给我们,还有他们从研究中心找到的之前我交出去的那块牌位钥匙也都送来了,骨灰我们小心翼翼收下,齐家的牌位我坚决不要,虽然我自己也是齐家人,但我心里总觉得那东西压根和我没有关系,想起齐商武和苏墨森干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恶心。
殷老太劝我,说齐氏是金诀血脉,不能断,否则所有这些事情,就都没有意义了。我觉得他这话真好笑,但不好当面笑他,只扭脸问苏醒有什么打算,他摇头,说你和妈妈去哪,我去哪。
于是我们将牌位交给殷老太爷。
他再三犹豫之后接过,郑重其事说:“我代为保管,等哪天你们想通了,随时回来问我要。牌位在,这一族的力量就在,你们还太小,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确实不明白,而且也不想明白。
这事到此为止,没有以后了。
我只想好好安置陈丕沧的骨灰,以后年年清明都给他烧纸,我想念他的时候脑子里总不是在研究中心看见的他,而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面貌,我知道那是他病发之前真实的模样。
我们在殷家休息的日子里,一直都没再见到夏东屹和夏小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