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请了假,明天陪你去镇上转一转。”
闲闲散散聊了好几句,孟糖虚弱地窝在床上,兴致不高地抓住周良的手。
温柔的小手如挠痒痒一般握着他手掌心,仿若羽毛轻轻地拨动心扉,周良轻轻地捏了捏孟糖手掌心,温声询问:“怎么了?”
“良哥,我刚才做了一场噩梦,你能帮我解梦吗?”
“?”
三年不见,他有点搞不懂?
糖糖似乎比以前稳重,也比以前胆小一些!
“梦里我回到宋寨,它还是原来的样子, 但处处透露着诡异,村里的每个人都很开心,但好像只是表面开心。梦里发生的是几年前砖厂出事,我爸被砸最终却没有挺过去,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它到底是福还是祸?良哥,我想回家了!”
惆怅地抓住周良衣角,孟糖眼泪汪汪地皱鼻。
狼狗的凶悍以及撕咬带来身体疼痛,但梦中所感却犹如实质,令她坐立难安,总觉得心口似有什么在破笼而出。
“别怕,梦都是假的。等会我去电话亭给村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如何?”
“嗯,谢谢良哥!”
温柔地抚平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