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汤都溅出来了不少，还好婚礼现场比较闹哄，否则定要引得别人围观。
“聂兆行，你有啥就冲我来，阴阳怪气什么？”
“别以为有点小权利，就在这把你能的。”
“呵。”聂兆行冷笑一声，图穷匕见，“我这点小权利？那你看他要是能把标中了，我就把聂字倒着写。”
陈凡玩味的看着对面的聂兆行，当真是可笑。
换做别人可能真拿他没办法，但是陈凡有的是办法。
只不过他选了最简单的一个。
【强制中标卡】使用后没有两分钟，得意放肆的聂兆行便来了个电话。
“喂，梁局长！？”
“对对对，是有一家，不过……”
“什么？改单一来源？”
“这恐怕不合规吧……”
“是是是……”
聂兆行面色难看的挂了电话，这会桌上的人也全都在看他。
尤其是陈凡眼中的东西，还有那微微翘起一边的嘴角。
脸色又白又青，聂兆行低声喝道：“算你狠。”
说完就直接起身离开了。
马良还没摸着头脑，“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