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个个认同了黄氏之言。
确是如此,自家有亲人,却要劳烦外人,是个啥意思?
张大壮闻言,脸色一黯,到了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自家婆娘身子不好,常年需药和补品将养,家里其实境况不好,眼看该上学堂的二郎,因缺了二两银子的束脩,硬是被耽搁了一年。
他家大丫虽嫁进了村长家,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顶上又还有个把银钱看得好似性命的婆婆,他哪好要女婿私下给的银子?
儿子懂事,没个怨言,可他这个做爹的,心里不好受啊。
若是帮寻家丫头这一趟,加上这些年攒的,他再到镇上帮人做两月的短工,这束脩钱就够了。
可黄氏的话并没有啥不对,村里人又有哪个不是有好事先紧着自家和亲戚,便是他也如此。
常丫头之前的话,怕是一时没想到外祖家,感激他帮了忙的冲动之言,他哪还敢肖想?
他脑子里转了圈的功夫,寻常却是面色一正,向着黄氏道:“大舅母,您这话可不对。”
“村里哪个不晓得您家三个娃子都送了学堂,家里宽裕着呢,可张大伯家不同。
“他家如今就一个儿子,还因着伯母身子不好